今天一整天都在效率非常地的狀況下工作。

工作進度緩慢不說,自己的腦袋也打了一個大結。

這三件事情,可說是一點薄荷,多少打通了點腦袋,今天這種狀況可能無法有什麼心得,先紀錄一下吧!

1、關於羅伯卡帕的一則新聞:

失蹤70年 卡帕戰地經典影像重現
(聯合報的新聞:http://mag.udn.com/mag/world/storypage.jsp?f_ART_ID=151858
失蹤70年 卡帕戰地經典影像重現
【張佑生譯】

對知道其存在的一小群攝影專家,它簡稱「墨西哥手提箱」。在供奉失傳現代文化寶藏的殿堂裡,它和1922年在一處火車站憑空消失的海明威早年手稿,同樣披著神秘光環。

所謂手提箱,其實是三個輕薄的紙板旅行箱,裝著現代戰地攝影先驅之一羅伯‧卡帕所攝照片的數千張底片,這些作品攝於卡帕1939年從歐洲逃到美國前西班牙內戰期間,留在卡帕的巴黎暗房內。

卡帕以為底片已在納粹入侵期間佚失,直到1954年到越南出差過世時仍作如是想。但是到了1995年,耳語開始流傳,說底片從巴黎旅行到馬賽再到墨西哥市之後,不知怎地保存了下來。

底片藏身墨西哥市超過半世紀,直到去年12月才展開極有可能是最後的一段旅程,抵達曼哈坦「國際攝影中心」,創辦人是卡帕的弟弟康乃爾。

「這真的是卡帕作品的聖杯,」攝影中心首席策展人布萊恩‧瓦里斯說,他又說,除了卡帕的底片,塵封的箱內還發現葛達‧塔洛拍攝的西班牙內戰照片,她是卡帕的工作夥伴,與卡帕曾是一對戀人。

此一發現震撼攝影界,尤其因為攝影界希望能一舉解決一個困擾卡帕傳奇的問題:那張可能是他最有名,也是史上最知名的戰地照片,是否經過設計。眾所周知的 「倒地的士兵」,顯示1936年一名西班牙共和軍民兵,看起來像被子彈貫穿胸部或頭部的瞬間,在科多巴附近一座山坡蹣跚往後倒。這張照片首次刊登在法國 Vu雜誌時,引起轟動,協助凝聚了對共和軍志業的支持。

儘管卡帕傳作者李察‧惠朗提出很有說服力的論證說明照片並未造假,疑慮始終揮之不去。部分原因是卡帕和塔洛在戰時並未以客觀的記者自居,他們是支持共和政府的共產黨人,拍攝經過設計的畫面是出了名的,這種做法當時很普遍。

這張照片的底片始終未曾尋獲(至今都是翻拍自他親手沖印的照片),如果能找到底片,尤其是以原始連續鏡頭展示這張照片拍攝前後的所有畫面,將可杜悠悠之口。

但這次的發現被譽為重大事件,除了引起爭辯,另有原因。這是形塑一位攝影家的作品,在一個由戰爭界定的世紀,這位攝影家在界定人如何看戰爭 的過程中扮演關鍵角色,將戰爭的恐怖拉得比以往更近,他的口頭禪是「如果你的照片不夠好,代表你靠得不夠近」;但在沖印過程中戰爭變得更像影片且不真實。

戰地攝影記者全球趴趴走,嘴角叼根菸,迷彩服上掛著相機的形象,其實就是卡帕首創。他的無畏不撓,連被拍攝的士兵都為之敬畏。在戰役與戰役之間,他和海明威及史坦貝克閒混,往往喝太多酒,幹活時卻好像精神抖擻。

國際攝影中心策展人說, 大約3,500張底片如何流落墨西哥,完整經過可能永遠成謎。

1995年,紐約市立大學皇后學院教授傑拉德‧葛林收到一位墨西哥市導演來信,說剛剛取得他姑姑擁有的一批硝酸底片,她從她父親法蘭西斯科‧艾格拉‧岡薩雷斯將軍那裡繼承的。將軍1930年代末期駐節馬賽,墨西哥政府在當地協助西班牙的反法西斯流亡人士移居墨西哥。

專家認為,1939或1940年間,卡帕要求暗房經理,一位名叫伊姆瑞‧魏茲的攝影師,搶救他的底片,當時人在紐約的卡帕擔心作品被摧毀。據信魏茲帶著手 提箱到馬賽,隨後被捕並送往阿爾及爾拘留營。在某個時間點,底片到了艾格拉‧岡薩雷斯將軍手裡,被帶回墨西哥,他1967年過世。

策展人瓦里斯說,追根究柢,此一發現非常重大,因為這是出自現代戰地攝影起源的原始資料。

「卡帕在這些照片中建立一套描述戰爭的形式及方法,攝影師不是戰役的旁觀者,而是置身其中,這點從那時開始變成閱聽人和編輯要求的規範,」他說。「你不這麼做,看起來就是一副做壁上觀的樣子。他體現的視覺革命就在這裡發生,在這些早年照片裡。」

【2008-02-04 聯合報】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 2、戰地記者唐‧麥庫林自傳「不合理的行為」中譯本這本書。繆思出版社。
書評:(聯合報的新聞:http://mag.udn.com/mag/world/storypage.jsp?f_ART_ID=151845
戰地記者麥庫林 文字治療受創精神
【文/阮義忠(攝影家、紀錄片工作者)】

在「不合理的行為」--唐‧麥庫林自傳出版前,我已讀過他一篇長長的回憶文字。那是發表在1992年8月號我創辦的「攝影家」雜誌第三期上的「黑暗的報告」。隨著這篇文稿而來的,是一落撼動人心的黑白照片。

當時我收到的大都是一幅幅攝影家親自放大的原作,而不是在電腦上觀看的電子檔案。收到快遞寄來的包裹時,讓我覺得和唐‧麥庫林好接近啊!有志一同的攝影文化工作者,即使身處地球的兩端,也能有如兄弟般的心心相印。

唐‧麥庫林是當代最有名的戰地攝影記者之一,30年來先後拍過越南、柬埔寨、剛果、以色列、北愛爾蘭各地的戰事。在拍攝黎巴嫩薩巴和夏提拉兩處大屠殺後,決定不再拍攝戰爭,而改拍風景。

他一點也不亞於他的影像創作。他走過的地方像是人間煉獄,所拍攝的照片就是人類黑暗面毫無遮掩的展現,而每幅影像都是他用生命換來的。

我想,他之所以寫文章,為的就是治療自己飽受創傷的精神與肉體。而閱讀這些文字的我們,也同時發現了被貪婪愚蠢日漸腐蝕的自己。他的影像有如黑暗報告,而他那深刻反省的文字,就彷彿是在行過黑暗時所發出的良知之光。

15年前,我曾見過他本人,記得他曾說過,「當我行囊裡帶著拍好的底片,安全離去時,他們在飢餓和戰火邊緣等死。我沒辦法再承受這種罪惡感,我不願意再一直對自己說:『這個人不是我殺的,不是我讓這個孩子餓死。』我要拍風景和花朵,我要活在和平裡。」

當我看到「不合理的行為」,所受到的震撼程度超過當時。因為這本書鉅細靡遺顯露了他心靈底層的煎熬,文字的水平甚至超過許多當代頗負盛名的文學家,只因他的每一句話都是親身的體驗,毫無憑空撰想。從任何角度來看,這都是我讀過最動人的懺悔錄之一。

他一點都不想煽情,只是讓讀者眼睜睜地看到這個時代的人類如何造孽、自我毀滅。另外,見證過世上無數的苦難與不幸,親情與家庭卻帶給麥庫林更大的心靈負 擔。他的太太因為腦瘤手術死亡,同居愛人分手了,大多時候,他只有跟照片檔案中無數的鬼魂共處,可見地獄並不是外界環境,而是在自己的心中。

【2008-05-03 聯合晚報】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3、對我來說,可能最重要的: 塔可夫斯基拍立得攝影集:INSTANT LIGHT。繆思出版社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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{ 找尋幸福的綠光}: { option } 必推薦* Instant Light塔可夫斯基拍立得攝影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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